玉尘

抵我心中意难平

【米英】葬礼蓝调

1.国设米英

2.部分历史向 ,与现实中任何事件无关

3.苏露不同体(含苏中) 

4.开头结尾引用葬礼蓝调 

5.第一次发文,感谢每一个阅读的你。 

 

 

“He was my North, my South, my East and West, 

My working week and my Sunday rest, 

My noon, my midnight, my talk, my song” 

    英/国坐在谈判桌前,心脏长时间的钝痛让他连呼吸都有些无力,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美/国官员,叹了口气,“好,我同意了*1。”没等对面的人反应便径直走了出去,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美/国法/国寄来的信件统统扔进壁炉里,看着燃起的火焰,他自嘲地笑了笑,“一切都结束了”他这样想着,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和眼角的泪。 

“他曾经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 

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 

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话语,我的歌吟。” 

*1:1783年英/国承认美/国独立 

【1】 

    时间:   1941年  

    背景:  美国通过租借法案 

    阿尔坐在会议室里,手里的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写写画画,身边的议员吵吵闹闹,争执的左不过就是“中立”二字。中立?阿尔回忆起旧日,孤立主义首次被提出,“我们是为我们自己行动,而不是为他人” ,他当时的上司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美/利/坚,记住你是个国家,不要感情用事。*2” 

   阿尔弗雷德收回思绪,抬起头面向他的官员们,“好了伙计们,别吵了”他清了清嗓子,“并不是说我们要参加战斗,我们只是提供物资,这是在增强我们自己的国防。*3”会议最终达成了一致,阿尔松了一口气,心里隐隐的担忧淡去了一些,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 

    而比起阿尔的安逸生活,西欧早已战火纷飞,纳粹的飞机盘旋在英/国伦敦的上空,人们苦苦挣扎,举步维艰。亚瑟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地坐在首相的对面,“没关系的先生,”他轻声安慰着焦虑的上司,“美/国中立,这不是我们意料之中的吗?”一向从容不迫的首长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万幸,他们会向我们提供物资,祖国先生,您是否要随我前去与美/国方面协商?*4”,亚瑟低头抿了口茶,“不了先生,我相信您的能力,马修马上就要到了*5,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话一出口,亚瑟就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很久,没有见到阿尔了。 

   “亚瑟还好吗?先生,他为什么没有来。”美/利/坚/合/众/国在会议暂停时向对面那个笑容满面的英/国领导人问道,他有些焦虑, 

“祖国先生最近身体不好,您知道原因的,但他是因为要接待加/拿/大先生才没有来的。”他得到了这样的回复, 

“马修?我倒是很久没有见他了,”美/国神色不明的接着话,“但我挺想他的。” 

“您是说加/拿/大先生?是的,亚瑟先生也这样说,我们都很想他。” 

美/国张了张嘴,但没有再说话了。 

*2:华盛顿在提出孤立主义时指明“我们要排除对另一些国家感情上的依附;不要与任何外国建立永久的联盟。”(阿尔弗:我爱亚瑟,华盛顿:不,你不爱。) 

*3:美/国通过租借法案,将其命名为“促进美国国防的法案”。 

*4:英/美二/战时曾签署《大西洋宪章》 

*5:加/拿大曾向英/国与其他盟国发放10亿美元和34亿美元的战争物资和贷款。(马修是天使吧) 

【2】 

时间:1956年 

背景:苏伊士运河时间 

     联合国大楼的一间会议室里,美/国和英/国坐在会议桌的两端,阿尔看着亚瑟疲惫的脸色若有所思,战争的结束,也标志着欧洲霸权的终结,那些老牌殖民主义国家在废墟中发出了时代终结的悲歌,阿尔明白亚瑟的不甘心,看着自己所掌控的世界一点点被他人夺取,换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可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利益至上的,那些许的私人感情在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美/利/坚”,英/国并没有叫美/国的名字,“你要为了埃/及,和苏/联站在一起?” 

     “是。” 

     “你这次见我,是要逼我撤军?*6” 

     “...是。” 

     亚瑟直视阿尔弗雷德的眼睛,怒极反笑,“好,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你认真的?”美/国没有料到对方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没有意义的驻军,为什么不撤回?但是你,阿尔弗雷德,你,”亚瑟勾起一抹冰冷嘲讽的笑容,加重了语气,“你不是自称为了自由和正义而战吗,看看现在的你,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亚瑟推门而去,阿尔则留在座位上坐了很久,亚瑟座位上的红茶还冒着丝丝热气,那是阿尔亲手泡的,可亚瑟并不知道,也没有喝,阿尔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你以前说的那么好,亚蒂”,阿尔弗雷德想起了曾经自己对于世界的幻想,那么的美好,那么的不切实际,“所以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英/国。” 

      亚瑟坐在车上,车窗外繁华的景象未能让他的心情有丝毫的好转。他终于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的野心了,亚瑟心想,他是个成熟的国家了。“霍华德,通知法/国,撤军吧,我们的时代过去了。”亚瑟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曾经在战场上,有个美/利/坚男孩兴高采烈的对他说,“亚瑟,hero来保护你了。” 

*6:苏伊士运河事件是由美/国起主要作用打败英/法联军的,在这期间美/苏出乎意料的意见达成一致。 

   【3】 

    时间:1971 

    在 北大西洋公约的会议间隙,亚瑟获得了短暂的20分钟休息时间,他活动了几下肩膀,起身走出了那令人窒息的会议室,他曲起一条腿,靠在走廊的墙上,点了根烟,局势越发紧张,他的精神也得不到丝毫的放松,他有些无力的呼出一口白烟,“你还好吗?”,过于熟悉的美式发音让亚瑟连抬头的欲望都没有,“还好吧,最近缺觉。”他轻描淡写的回答道,而他的身边,这个正飞速发展的“新世界”却依旧不依不饶, 

      “那来聊聊最近的事?”明明是疑问的句式却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出, 

     “聊聊你怎么突然爱上了乒乓球*7?”亚瑟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对于你的那些弯弯绕绕没什么兴趣,需要谈的,进会议室去说。” 

     “你不希望王耀现在我们这边?”阿尔并没有回去的意思, 

    亚瑟看着对方冰蓝色的眼睛,努力的去忽视其中与日俱增的戾气,“他的加盟对我们很有利,没什么不好,”他抬起手挥了挥围绕在身边的烟雾,“但我提醒你,美/利/坚,像他这样的古国是把骄傲刻进骨子里的,你没法让他屈服于你。” 

    亚瑟说完话便向会议室走去,“那我偏要让他听命于我,”阿尔看着他的背影说着,“不只是他,不管是谁,我不在乎他曾经有什么所谓的荣耀,在现在的世界,规则由我来定。” 

    亚瑟的脚步顿了顿,他强忍着内心涌起的酸涩转过身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违背你,是因为我惧怕你?”,亚瑟看着阿尔,“你是不是以为,王耀之所以和伊利亚在一起,也是因为屈服于苏/维/埃?”阿尔把视线投向窗外,“所有都会臣服于绝对的力量面前,你之所以站在这里,不也是为了利益吗?”亚瑟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便走了。 

阿尔继续看着窗外飘动的国旗, 

“其实曾经,我也想成为你的骄傲。” 

    几个月后,亚瑟坐在白金汉宫的办公室,他看着报纸上那醒目的“美/中蜜月*8”的标题一言不发,最近伦敦多余,阴沉的天气夹杂着潮湿的雨水让他心烦意乱,他突然想起当年他带兵进攻王耀时的场景,那个天朝上国虽然狼狈不堪,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意,“亚瑟柯克兰,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亚瑟回忆着王耀的话,无奈的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能明白呢?阿尔。能让国家放下高傲的到底是什么。” 

*7:乒乓外交 

*8:尼克松访华 

      

      【4】 

时间:2016 

    “托你的福,华尔街已经一团糟了。”阿尔一见到亚瑟便说了这句话,英/国脱欧的消息一传出来,他便坐上飞机直奔伦敦, 

     “你太夸张了,你只是股市浮动而已,”亚瑟叹了一口气,连日的工作压的他疲惫不堪,“这是公投的结果,我又能如何?” 

     “你大可以推迟这次公投,为什么要提前?”对方湛的语气还算平和,但蓝色的双眸却让亚瑟看出了翻涌的风暴, 

     “早一点还是晚一点这重要吗?这一步终归是要走的,我不可能永远依附于欧盟,我更不会一直帮他们去收拾烂摊子。”亚瑟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你这次来见我,就是说这些?” 

     “事实上,上司让我来和你进行‘友好交流’,毕竟我们还是最亲密的盟友...” 

     语音未落亚瑟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您是在担心欧洲大陆即将失控吗,放心我亲爱的合/众/国先生,”亚瑟拽住阿尔的领子,笑得戏谑而悲怆,“尽管我不会再有那些聊胜于无的帮助,但英/国暂且,还不会沦为您的弃子。” 

     美/国的眼神黯了黯,他就着这个姿势抬手托住英/国的后脑,带着剧烈的占有欲吻住了英/国,像一头饥饿许久的猛兽一样想要把对方拆解入腹,“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像是在睥睨着世界,为什么你就不能低一次头呢?”美/国用额头抵着对方的,借着情人之间的暧昧私语的姿势,低吼着他压抑了近两百年的质问。 

 “阿尔,英/国从不属于任何人。” 

 

     

【5】 

     时间:未知 

     “全球变暖程度将急剧加深,冰川正大面积消融,人类面临史无前例的挑战。” 

     “全球海平面上升,岛国以及陆地沿海城市命运堪忧。” 

     “英伦三岛或将被完全淹没,英/国政府进入紧急状态。” 

     一条条的时事新闻弹入了美/国手机,他阴沉着脸坐在上司的对面,从看到气象部门的报告起,到现在的全球恐慌,美/国已经不知道与国会争论过多少次了,他的耐心早已被官员的七嘴八舌消磨殆尽,上司的暧昧态度更是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总统先生,停止所有碳排放超标的工程,这已经不是一两个国家的问题了。”他再一次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不可能美/利/坚,你明白如果立刻停止所有的工程,我们的国家将会陷入瘫痪。” 

    “可那比世界末日要好得多先生。”美/国正极力把自己的焦虑压在心里,世界的情况真的很不好,纽约已经洪涝预警了,英/国也... 

    “并不是说我们无动于衷,可这需要一个过程,请放心祖国先生,按照我国科学家的推算,逐步减少碳排放,五年之内全球的气候将逐渐好转,我们国家并不会有太大损失。” 

    “可是有的国家将不复存在!”他还是爆发了出来,“我们不能只管自己,英/国甚至撑不过三年!!” 

   “那你就要为了他国而让自己的子民失去生计吗?”上司的话瞬间浇灭了美/国的滔天怒火,只剩下了冷静下来的怔愣与深深地绝望, 

   “美/国先生,你比我更能体会经济危机所带来的痛苦,请您冷静地想想。” 

    “你这是让我见死不救,我做不到”美/国把脸埋进双手,他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就是您自己的选择了。”上司将文件放在美/国面前,“请尽快签字,先生。” 

    偌大的办公室仅剩了美/国一人,他闭上眼睛,想起了在曾经的莱克星顿,他与亚瑟在大雨中对峙,“为什么要这样啊,混蛋,还以为...能永远在一起呢...”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亚瑟崩溃大哭,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哪有什么永远啊...一直以来,谢谢你了。”美/国睁开眼睛重新看向桌子上的文件,“哪有什么在一起啊,永远都是你是你,我是我。”美/利/坚自暴自弃的笑了出来,像是在怜悯自己这几百年的一场大梦。 

   “美/国方面承诺将在五年时间内逐步减少碳排放以恢复全球气候条件,以下是白宫方面的发言...” 

     亚瑟关掉了播报,窒息感愈发严重,他最近身体很差,总是睡不好,经常在午夜时分从被海水灭顶的噩梦中惊醒。时日无多了,他在自己的庄园里想着,国家告急,但以他的身体状况也没法高强度的工作,索性被放了无限期的假期,他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也没有人来找他,其实也对,来了干嘛呢?唱挽歌吗?亚瑟冷笑了一声,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越来越明显的寒意让他也越来越渴望日光,人在大限将至的时候总是会回忆一生,总结总结再感叹一句“人生无憾”什么的,亚瑟也不例外,回顾一生,他也算是个叱诧风云的人物 ,和欧洲的那群傻子缠斗多年也算恩怨两清,曾经侵占的土地也都悉数回归,唯一还不清不楚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了,亚瑟叹了口气,“等了这么久了,还是最初的结果,”溺水感再一次掐住了他的喉咙,他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无暇顾及自己心爱的茶杯已经打碎在地,“算了吧,我累了。” 

    一天之后,阿尔收到了失联已久的亚瑟的一封信,熟悉的花体字却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跪在地上痛苦的呜咽,他在痛恨自己的偏执,愚钝,也在悲鸣时光的一去不回,往事不追。 

   “I thought that love would last forever: I was wrong. ” 

     两年后,英伦三岛已悉数被淹没,联合国颁布移民法案,并宣告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正式灭亡。 

     “我以为爱可以不朽,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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